我是農民的兒子,生在農村,長在農村,長期從事農業農村工作。1968年我從江西農墾學校畢業后分配在農村人民公社工作,當過農技員,擔任過鄉政府主要領導,縣(區)農業局長、農村工作辦公室主任等職務。
幾十年與“三農”工作打交道,我對《農村工作通訊》這本雜志情有獨鐘。盡管我的工作單位多次變動,但無論是在鄉鎮基層,還是在城區,我都把《農村工作通訊》當作指導我開展工作的貼身“伴侶”。
1980年縣委組織部派我到江西省委黨校學習,在黨校的閱覽室,一本關于農業農村政策的權威刊物深深吸引了我,它就是《農村工作通訊》。這本刊物的每篇評論與調查報告,我都會細細研讀,從中領會農村改革的脈動。
記得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期,當時有很多基層干部對農村改革有些困惑,有的擔心集體財產流失,有的人怕走回頭路。1982年1月,中央出臺改革開放以來的第一個農村工作“一號文件”,《農村工作通訊》當期在刊登中央一號文件的同時,還加頁刊發了《中共中央關于進一步加強和完善農業生產責任制的幾個問題的通知》、《中共中央、國務院轉發國家農委<關于積極發展農村多種經營的報告>的通知》,并用言論、問答等形式進行解讀,這些政策精神如同“久旱后的甘霖”滋潤著我們的心田。
1984年春節過后,縣委縣政府開展了“撤社建鄉”的工作,我榮幸地當選了永修縣白槎鄉人民政府第一任鄉長。我在上任后的人民代表大會上,手拿著《農村工作通訊》向代表們說:“這本雜志傳達了黨中央的聲音,在推進農村改革方面,大家可以從中尋找答案。建立‘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’勢在必行,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解決‘民以食為天’的大事……”我的一席話在289位人大代表中產生了共鳴。會議結束后,我就帶領鄉、村干部去安徽省鳳陽縣小崗村參觀學習。回來之后,一場波瀾壯闊的“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”的改革浪潮在全鄉興起,秋后算賬,全鄉的稻谷喜獲大豐收,32000余畝水田,增產糧食960多萬斤,比大集體的糧食產量翻了三番,農民人均收入增長了四倍。
上世紀九十年代,作為良師益友的《農村工作通訊》,其中刊發的一些外省地的重大農村改革典型經驗,給我們提供了可借鑒的他山之石。新世紀之初,我在九江市潯陽區擔任農委主任,每年年初,我會在《農村工作通訊》到達的第一時間,仔細咀嚼中央農村工作會議及全國農業工作會議精神,并結合本地實際,為區委區政府確立全區當年農業農村工作重點目標提供政策依據,為全區“三農”工作做出全面部署。
除了傳遞黨的“三農”政策聲音外,《農村工作通訊》還是農村干部交流工作心得的園地,我最關注的欄目有“聚焦”、“工作手記”、“漫話”等。
《農村工作通訊》伴我幾十年,豐富了我多彩的人生閱歷,我退休后,仍然把她作為自己生活中的精神食糧,每年都要寫點隨筆寄往編輯部,很榮幸的是,有幾篇小品文及剪紙作品在“七彩鄉土”及“記住鄉愁”欄目發表,讓我倍感欣慰。
希望《農村工作通訊》以60年為新起點,為“中國夢·三農夢”書寫更加輝煌的時代篇章。
(作者系江西省九江市潯陽區原農委主任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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